“疼吗?”

    谢亦行冷脸看向杳杳摔倒的那处坑洼,顿时将后槽牙咬得作响。

    但当他看向杳杳那刻,又是满脸心疼。

    杳杳晃动脑袋,用小胖手抓着袄边,不好意思地垂下头,原本欢悦的语气也跟着低落,“柿子哥哥,杳杳错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该走路的时候三心二意,摔了自己,还让别人担心。

    听到她道歉,谢亦行心里怒气更盛。

    明天,他就让人铲了这条路。

    差点害杳杳受伤。

    此时正在城楼巡逻的承明侯尚不清楚自己儿子的想法,只一心盯着烟花,生怕出半点纰漏。

    临近戌时六刻,城门处围的人明显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韦玉徽发现谢亦行仍将杳杳盯得紧紧的,完全不给她任何动手的漏洞。

    眼看计划就要失算,韦玉徽心慌不已。

    但她一靠近杳杳,就会被谢亦行用眼神警告。

    软的行不通,硬的更行不通。

    正当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打转时,不远处,一道尖细的嗓音突然划过半空,“所有人散开,君和公主驾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