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草被卖这件事,她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不然村里人经常提,对小草来说也是一种伤害。

    地里的麦苗长势又好了不少,虽然还比不上李大山家的,但是泛黄的叶子绿了不少。

    而且麦秆也粗了一些,整个植株似乎都更加有劲了。

    两人将草木灰水均匀撒在麦苗根部,争取让庄稼能吸收更多的营养。

    正忙碌间,李凌云看到张木匠父子俩一人挑着一个扁担,慢悠悠的过来了。

    李凌云朝张木匠打招呼:“张叔下地啊?还没感谢你上次换木材给我,若非有你帮忙,我家大门没法那么快就修好。”

    张木匠将肩上的扁担卸下,笑道:“说什么谢不谢的,你帮大家打死了下山祸害村里的野猪,你家的东西被毁,咱们帮你修好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“野猪祸害村里,除害是每个村民义不容辞的责任。”李凌云说着瞥向两人挑着的桶。

    桶里的东西怎么这么眼熟?

    他看看自己桶里的草木灰水,又看看对方桶里的,可不就是同一种东西?

    李凌云压下嘴角的笑意,问道:“张叔,过来施肥啊。”

    张木匠尴尬的笑笑:“是啊,庄稼开始抽穗了,过来施点肥。”

    上次李凌云往地里撒草木灰水时,他还说李凌云魔怔了,这才过了多久,他也变成了那个“魔怔”的人。

    可是李凌云家地里的庄稼一天一个样,原本瘦弱蔫黄的苗儿如今也已经和大多数人家的一样了。

    他干了什么?就撒了一次草木灰水,浇了一次水,想也知道,他家庄稼十几天时间就变了一个样,和那次撒的草木灰水脱不开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