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一句又一句的质问很不客气,大亮的天光也驱不散他身上莫名的阴气森森。

    而回应他的是白光一闪。

    十二疾退躲闪,战王手中拿着短匕面色冷沉再度出手。

    电光火石间几招过去。

    呲!

    一道血线在十二颈下划开,十二不可置信地捂住脖子,靠在殿墙之上,血从指缝渗了出来。

    战王漫不经心地撕了条衣摆轻擦着短匕上的血渍,眉眼未抬地淡淡说道:“这次只是警告,若有下次,被割开的就不会只是声带。”

    擦完,战王收好匕首,居高临下地丢了瓶金疮药在十二面前:“人啊,得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战王说完,似不屑再与他纠缠,转身抬脚离去。

    十二声带受伤,声音嘶哑地对着他背影道:“十二也没什么身份,但我们这些人既拜零所赐没死在大荒山,就不再是谁的属下。”

    “这条命是零的,我们,是她的底气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依然透着浓浓警告。

    战王脚步一顿,“那就守好她,好好见证本王与她的婚事!”

    说完,他抬脚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战王背影倨傲,白色的血衣在秋风下长袖飘飘,袍角蹁跹,他沐着阳光前行,整个人像在发着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