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石，此城之中，可有一扇石门？”莫缺观过残器记忆后，对图中石柳问道。
他在那些器灵的记忆中，都看到一扇巨大的石门。
石门之后，时空扭曲，看不到通往何处。
可这么多残器记忆中都存在那扇石门，那石门必然非同寻常。
“石门？有吗？”石柳又是老样子，道：“我怎么不记得了？唉，沉睡太久，忘了太多事！”
他不愿说，莫缺也拿他没有办法，只得问起另一件事，“那你可曾记得，城中何处葬有铜棺？”
在那些器灵记忆中，除了那扇石门之外，莫缺还看到了不少青铜所制的古棺。
但众器记忆中的石门，外表相同，而那些铜棺，却各式各样，并不相同。
所以莫缺猜测，石门只有一扇，但在城内，却有众多铜棺。
可他却到现在，一口也没见过，有些古怪。
“没有，哪有什么铜棺？”老石这次回答得很快，“你已经在城中转了那么久，要有什么铜棺，不是早就见过了？”
这反应让莫缺更加怀疑。
之前这老石不想说的事，都是装不记得，但这次却是否定得如此干脆。
他感觉当中必有古怪。